湖南平江,这片充满灵气的土地,素以人杰地灵闻名遐迩。虽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县城,却孕育出了54位开国将军,因而被誉为“将军之乡”。在这众多英雄之中,钟伟将军或许不是最为显赫的一位,但他在当地百姓中却有极高的知名度,几乎家喻户晓。
钟伟的事迹在乡邻间口口相传,大家对他刚毅鲜明的性格颇为称道,更对他廉洁奉公的作风赞誉有加。尤其是那些生动的传奇故事,令他的形象鲜活生动。其中,有一件令人颇感意外的事情:1980年,钟伟竟然向老战友提出了“要房子”的请求,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?
1975年,总参谋部礼堂里,银幕上正播放着译制片《巴顿将军》,那位狂放不羁、雷厉风行的将军巴顿给在场观众留下了深刻印象。众人纷纷议论时,一些老将士却不以为意,坦言:“没什么稀奇,我们这里也有这样的人!”他们说的正是享誉一方的钟伟少将。
展开剩余87%钟伟被称为中国的“巴顿将军”,这一绰号不仅源于他卓著的战功,更因为他性格与巴顿将军颇为相似。钟伟土生土长于平江,原名钟步云,名字寓意“平步青云”,寓意深远。
18岁时,钟伟加入青年团,次年便参军投身红军,光荣地成为一名共产党员。在那血与火交织的战争年代,他用生命守护国家,立下了赫赫战功。正如巴顿将军那般,他非凡的军事才华注定了他属于战场的命运。
据说钟伟有着过人的军事天赋,尤其擅长辨别枪声。每当远处枪响,他都能准确判断敌军的虚实、人数及动向。在战斗中,他机警灵活,机动性极强,被战友戏称为“狡猾如老狐狸”。
举例来说,在解放战争时期,湖南文家台战火纷飞,钟伟部队俘获了大量国军。发现国军军官乔装混入普通士兵中,钟伟灵机一动,命令俘虏进行跑步测试,将掉队者集中审问,果然识别出第五军军长陈林达藏匿其中。
除了机敏过人、妙计频出,钟伟的作战风格还以“猛”字著称。他不仅个人勇猛无比,率领的部队也是东北部队中最具活力的一师,冲击力强,攻防兼备,以猛打、猛冲、猛追闻名,宛如战场上的利刃,锐不可挡。
提到巴顿将军,人们常谈及他的鲜明个性,钟伟亦是如此。有人描述他的外形,体态精瘦,鼻小眼睛小,耳朵大嘴巴大,而他的嘴尤其引人注目,因为他言语直率、快人快语,常常一句话激起千层浪,因此有“成也一张嘴,败也一张嘴”的说法。
据说钟伟每当听说要打仗,内心总难以平静,像年轻人期待约会一般兴奋,经常抢着接受任务,抢不到便会抱怨。有一次,他所在部队已经取得胜利,而其他同僚仍在战斗,他便去“打小报告”:“我说他不行吧,轮到我们上场了吧?”
老战友刘如言回忆,钟伟每次胜利在握时,都会兴致勃勃地写下一批封条,上书“XX部缴获”字样,让部下携带,敌城攻破后遇见枪械弹药便贴上封条。一回,他部下贴封条时误贴了东野总部的弹药车,双方争执,钟伟一语定音:“什么你的我的,都是八路,都打国民党。”结果那两辆车被拆解使用。
这件事后来被上报总部,钟伟面对质疑从容不迫,坚称“有封条为证”,显示了他的坚定和果敢。钟伟不仅性情直爽,还爱好美食和热闹,走到哪里都乐于品尝当地风味,尽享人生乐趣。
在北满时,任务一结束,他就会回哈尔滨跳舞,部下看他跳舞回来便知大事将至,因他这习惯也常遭批评。正是这份鲜明的个性,塑造了钟伟作为一位独特悍将的形象,给家乡留下了丰富的传说。曾有记者去钟伟故乡采访,六旬老汉谈起他兴致勃勃,直言“钟伟将军,真是个有趣的人!”
他的勇猛和刚烈性格,在靠山屯战役中体现得淋漓尽致。1946年,东北刺骨寒风中,国民党军根据“南攻北守”策略,集中兵力向我军南满四县猛攻,意图速占南满,继而北攻。
但国军未料我军早有预判,制定详细反制方案。次年1月后,东北民主联军共三次发起南渡松花江作战,重创国军,被称为“三下江南”。江南一词常联想到美丽风光,但这“三下江南”战役意义重大,决定了东北局势,展现了解放军强大锐气。
钟伟在此役中发挥关键作用,立下赫赫战功。1947年3月初,他率部驻守靠山屯西南,侦察发现敌军两个营,虽然之前只配合作战,消灭敌人不多,让他有些不满,但这次敌情出现,机会难得,他迅速制定作战计划。
然而政委坚持全局为重,反对提前开战,认为可能误机影响整体战局。两人争执激烈,钟伟断然道:“就这么定了!打错我担着脑袋!”次日凌晨,钟伟带队发动攻势,即使上级三次发来东进命令,他仍坚定执行计划。
战役中,钟伟指挥灵活,及时汇报战场动态,见敌方调动增援,促使上级快速调兵协同作战,最终战果显著。此役赢得了上级高度赞扬,称赞他积极主动、机动灵活,使他声名鹊起。
随后,钟伟人生历经波折。直到1980年,他两次找到老战友黄克诚,提出工作和住房的请求。1978年,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,黄克诚增补为中央委员、中央纪委书记,作风刚正,严于律己,致力廉政建设。
黄克诚与钟伟战友情深,钦佩他的清廉作风。一次,钟伟豪迈拜访黄克诚,言辞间虽称“提意见”,实则希望得到关照。黄克诚却淡然表示自己已有住所和保障,提醒钟伟应珍惜当前,多为党工作。
双方交流融洽,钟伟也表达了想继续工作的愿望。黄克诚笑称钟伟爱打仗的本性,和平年代则要安分守己,如若战争再起,一定重用他。钟伟听罢莞尔,理解好友良苦用心,气氛温馨。
另一次,钟伟“反映问题”时直言无房住。黄克诚质疑其西山住所,钟伟解释那非常住,城内住所狭小。黄克诚指出他还有其他住房,且提起他当年参军时连条短裤都没有。原来钟伟念旧,想回老宅安度晚年,因院中亲手种下的三十棵桃树硕果累累,满园香气。
黄克诚惊讶道:“原来是为了三十棵桃树!”话中含有不满,怒斥他“七十多岁了还这么糊涂,把公家房子当私产,参加革命难道就是为了这?”这一番话让钟伟醍醐灌顶,明白房子只是身外之物,决定放弃请求。
钟伟想要老宅,纯粹是情感所系,而他本人严于律己,两袖清风。他对亲人亦秉持公正无私,儿子钟来良仅八个月时便离家参军,二十年后他率部打到长沙,将儿子接回身边。儿子曾请求帮忙找工作,钟伟虽心疼,却未给特殊待遇,只让儿子务农。儿子也无怨无悔,踏实耕种。
钟伟正是这样一位无私奉献的革命者,严守家风。他临终遗嘱简短,却意味深长,表示不需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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